种酒!让我尝尝,让我尝尝!”
殷胥还没来得及用笨拙的言辞忽悠她,她这个酒贪就先拿起杯盏一饮而尽。在大邺,基本都是浊酒,石冻春这种度数高的,也都是带着稍微浑浊的颜色,只是沉淀物比普通的黄酒甜酒要少。她太久没喝过这种类似白酒的蒸馏酒,也是呛了一下。
殷胥记着人家说叫“神仙倒”,看着崔季明一饮而尽居然还呛到,也吓了一跳,连忙去拍她后背:“你少喝一点啊。”
崔季明抹了抹嘴角:“不要紧,虽然这酒还能再改进,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啊!再倒一点。”
殷胥看她喝的凶,连忙道:“人家说这叫神仙倒,你小心点——”
崔季明嗤笑了一声,对于这种夸张的名字浑不在意。就这样的小壶,就算是现代的白酒也未必能把她怎么着。
崔季明拆开了青梅酒,给殷胥倒了一杯,两人开始了各怀心思的劝酒,崔季明喝多少也不怕,殷胥则坚决不敢碰一杯,崔季明越喝越觉得……俩人好像都是同一个套路。
再看殷胥居然挽着发髻却放一半头发下来披在肩上,更连外衣也没穿,披着的也是中单的长衣,她眯着眼喝了半盏酒,看着殷胥在吃花糕,忽然道:“你是不是打算喝了酒跟我滚上床啊。”
殷胥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