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满篇每个字都能让他抠出几分情意来品,却怎么都感觉不足够。
她就没有想过犯个懒,与他温存在一起,什么也不去做么?
当夜睡前,几个老宫人要来给殷胥解发,殷胥却拿出来一个粗糙至极的木梳给她们,说要用这个梳头发。
梳头的老宫人看着这梳子,简直脑门上汗都沁出来了。
也不知道谁拿了这么个玩意儿来,用这种连乡野卖货郎都拿不出手的梳子,在皇帝脑袋上动土……谁是不像要命了么?
然而圣人却显得心情极好,跪坐在镜前,低头拈着脖子上那红绳白玉佛玩,看她半晌不动手,微微皱眉道:“怎的?”
梳头的老宫人,硬着头皮拿着梳子抬起手来。
圣人身边的宫人,几乎没有年轻小娘子。他一贯对身边要求苛刻,什么东西都不可乱摆乱放,做事都要又快又利索,也不爱听宫人们随意开口说吉利话。前一段时间头痛时还因为半夜宫人在门外小声说话而发脾气。因此他身边几乎都是宫里战战兢兢十几年,又和气又滴水不漏的老人。
不过崔家三郎去世之前,想到外头沸沸扬扬的传言,圣人知晓也不辩解,宫里头的下人也几乎都认为这是真的。
毕竟有些圣人身边的宫人,见过崔家三郎进宫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