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我当异类呢!我到这里,也要一个人住,避开他们一个人练棋么?”
李信业走进后院,院内坐着几个女人,手头上正在忙活着,里头有个矮矮胖胖近四十的女人,还围着围裙,笑的热络走出来。妙仪还以为是宅内的厨娘,却听李信业笑:“这是我女儿,也是这座棋院的另一个女弈者。”
胖女人走出来,看着妙仪就捏着她胳膊,道:“哎呀,今日可以做锅焖鸡,来了个这么瘦的小丫头,要好好补一补。”
妙仪已经呆了,她以为的棋院,焚香静室,远离尘嚣,时间如流水一般淌过棋子,如今却是深山农家院内,谁人都可能修得,棋绝不高高在上……
妙仪呆了一下,笑道:“你要去捉鸡么?我要看我要看!”
那胖女人也未曾料到崔家二房的嫡孙女,居然是这么个性子,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拽着她走出去:“走,我们一起。”
妙仪对着李信业拜了两下,就小跑着跟着那胖女人走了出去。
而就在太行山外的西侧,不过几百里距离,朝廷的部队驻扎在了潞州。朝廷来的圣旨一到,康迦卫升成了去往太原这一支的行军主将,眼见着再行几日就要逼到太原。
此刻康迦卫正在往一处矮小的帐篷里去,掀开帐帘,昏暗低垂的篷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