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一会儿拿热毛巾来擦呀,我不要冷水。”
几句使唤立马把他拉回现实,他哪里是强掳了她来,而是千里本来伺候她的。殷胥老老实实穿衣裳,道:“你快盖好了!别这样浪出病来。”
崔季明非掀起被子一阵扇风,露出她身子来又藏住,跟小孩子似的一摊:“哼你管我——”
殷胥:“……幼稚。”
殷胥披了件外衣才掀开帷幔走到大帐外侧,隔着皮帘叫耐冬进来。这会子耐冬的心境和上次在观云殿完全就是两码心情,唇角含笑就差进来恭喜圣人贺喜圣人了,殷胥看他笑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耐冬先开了口:“已经叫人备下热水了,奴这就让人抬进来。”
殷胥问:“有软巾帕子么?”他还要帮某个颐指气使的家伙擦身子。
耐冬想的却是了事帕,想着难不成圣人擦了还当留念?连忙道:“是奴没想到,这就让人去拿。毕竟是在军营中,可能用物处处比不得宫内。”
殷胥摆了摆手:“当初去西域都是你跟着我,那时候连个床都没有也过了几个月。都不是大事。”
他半晌,又微微脸红问道:“外头可听得见帐内动静。”
耐冬却答道:“帐外靠近的只有我奴王禄二人,其他人都让他们退开几步,没有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