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只等到了沉默,气的腿一抬,把床位的软枕给蹬到地上去了,就是不说话,又趴了回去。
殷胥也有点装不住了,把桌案推远一些,盘腿坐回床上,把床上的帘子扯下去了。毕竟是临时征下的府宅,四处还有旁人家用物的痕迹,床帘也是偏紫的玫红色,像个五十岁独居富贵老太太的床。
他伸手又去放在她肩上,崔季明回手又要打。
殷胥没躲开,结结实实被抽在了手背上,他疼的吸了一口冷气:“你打疼我了。”
崔季明背对他:“……套路。”
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她,毕竟崔季明生气的时候他还几乎没见过。在他面前,就是挨了打,崔季明也就一会儿嬉皮笑脸给他台阶下,殷胥束手无策,只能学以致用,站起身来踩在床上跨到她脸朝着的那面去。
崔季明就要再转到这边来,殷胥连忙按住了她肩膀,她力气那么大,想要转过去也不是不可以,此时却停住了动作,任凭他捏着肩膀,平躺在床上,以闭嘴闭眼表示抗拒。
殷胥学她的招式,凑上去道:“三郎。你不要亲了么?”
崔季明眉毛细微的抖了抖:“不要。”
殷胥却跟没听见似的,贴上来细细的吻她。他平日亲吻起来,甚少有猴急的时候,大多数都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