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冯姓考生又在名次表上预定为探花,怎么都小不了。
萧烟清来报的时候,还不知道崔季明坐在书房后头的小隔间里,等她领命,准备出去叫人将冯姓考生和裴六都带进宫里来,顺带叫大理寺的刁宿白一并来时,崔季明这才从内屋走出来。手里还端着装点心的盘子,侧翻领的领口里塞了两本关于军备的折子,她道:“造战船哪用的了这么多钱,不过朝廷手底下的事儿,给成本翻几番的价格也正常,不给各层留够了油水,哪能造出像模像样的东西来。工部也算是踏实肯干,我觉得倒也无所谓。”
殷胥跪坐在案后,连个往后仰着歇息下的靠背都没有,他伸手接过来折子:“我以为你这脑袋不知道给下头留油水的事儿呢。”他招手,让崔季明坐到旁边了,放下笔往她身上一靠:“快别吃了,回来之后你胖了多少。说是也去军营,但都没怎么操练过了吧。”
崔季明伸出沾了油的手在他衣袖上蹭了蹭,气的殷胥直想打她脑袋。崔季明道:“话说什么女冠绯玉,莫不是裴玉绯?刚刚听萧烟清读那文章,确实是像是她写出来的东西。说话虽然没有薛菱那么有屁快放的直接,不过也挺桀骜的。”
殷胥倚着她,从桌案上拿了块帕子给她仔细擦了手,这才跟撒娇似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