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可就都算否定了。”
黄璟已经系上了他那三把横刀的刀套,转头看老妪冷笑道:“谢姑,死在你手里就算荣光了?你只是想早点回去交差罢了。”
谢姑转了转手中的薄刃小刀:“若是守不住,提头来见。圣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。本来其实也没真要你死,但是你知道的,裴敬羽一倒,你们几公后头的腌臜连根拔除了,郑、王两家还没理由,但他能不杀你么?”
黄璟刚想解释,后来又想,他是清廉,黄家可却不干净。因为他常年在外,家中宗亲指不定揽的比裴敬羽更多更贪心,这其中难道他能洗清责任。言玉为了南周废了多少心力,想了多少法子,他也看在眼里,否则也不会倾尽心力的帮他帮南周,然而转眼一看,他发现自己就跟玩一场被人哄着的过家家一样,能不愤怒么。
说是对世家的愤怒,不如说是对人性的绝望。
虽然从一开始他恨行归于周也罢,决定要行归于周也罢,最后发现行归于周的崩溃都是必然的。而唯一一个真想让这个因野心而千疮百孔的南周站住脚的,好像只有言玉一个人似的。
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你们世家还不能真心联合,还要背地里再挖墙根。
是不是等到了天下毁灭,土地无法种粮,江河干涸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