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臧到了帐前才听说崔季明受伤了,看着这阵仗也是心头一惊,挤着卫兵就要过去。卫兵没得到允许还不打算让他过,他跟卫兵推搡起来,又闹的旁边有人围观。张富十在帐内听到了动静,走出来,望着独孤臧,面上露出点似矛盾挣扎又无处可退的神情来,对激动的独孤臧招了招手。
独孤臧推开卫兵,跑进帐内来,一大眼就看见了营帐内地上几片血迹和浓重的血腥味,崔季明闭着眼睛面无血色的躺在榻上,他冲过去就要掀被子看,被张富十一把抱住拖过来。张富十把他摁在了凳子上,这才坐到了旁边:“不小心遭了黑手,伤她的人也让她杀了,伤口挺长的,在侧面从这儿到这儿。”他比划道。
独孤臧面色绝不轻松:“已经叫人治过了?药呢,药喝了么?什么时候的事儿!”
张富十感觉一下子自己都老了十岁,怀里揣着一小瓶烈酒,仰头灌了一口道:“让人缝了,药也在煮了,就是刚刚的事儿。重要的是有一件大事,我拿不定主意。本来不打算跟你说,我自个儿就算是回头让圣人宰了灭口,也都没什么话说,可是马上刘原阳要来了。刘老是季将军半个叔,带着她长起来的,但未必知道这件事儿。我能不让你看伤口,却没法不让他看伤口,到时候让他这个长辈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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