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能给我什么?”竹承语转过身来, 她难得头发散开,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,身上一片热气蒸腾的绯红, 脸上神色却在努力想要严肃起来。
一只手拨开她额头上贴着的碎发, 颇为用力的捏了捏她脸颊,喘息道:“你是不是就爱在这种时候谈这些事儿。”
说着他便要捂她的嘴,竹承语推了他一把:“不这时候说,那何时说?你如今小心谨慎了, 自然不会在朝中会面, 我还有什么跟你说话的机会。”
宋晏笑:“怎么着。你是盼着我再去户部找你?”
想起某一次她闭门不见, 硬着头皮在旬假后入宫当值,宋晏直接从中宫寻来至户部, 说是要事相商,到院子外偏僻处的角屋里, 干的倒是要事。
竹承语咬了咬牙,她惯是藏不住面上羞恼的神情, 不说话了。
宋晏撑起身子来,竹承语倒是与他久了,性子也变了些。
最早刚被他戳破此事,夜里来胁迫她的时候,她那样又羞又恼说没两句话就哭出来的样子,确实让宋晏没能想到。然而渐渐的,从敌对恼怒到羞耻受辱,从恐惧变得平和,他将这种改变视为了某种归顺。
这样温和的态度,自然令宋晏惊且喜,他绝不会表达出来,却此刻多了些耐性。身子还在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