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干什么!追去啊!追去啊!”
然而追出去,问了外门,下人却说根本没见妙仪出来,找了内院,各个屋内都没有藏着人,崔式本来还坐在主厅翻来覆去嘟嘟囔囔的暗骂,听到到处都找不着,也慌了神了,正要自己去找。
走到廊边,妙仪的绣鞋还摆在那儿,他的靴子居然让这丫头穿走了!
而此刻妙仪和熊裕正坐在崔家后院的一颗老松树上,她脚上套不住她阿耶的靴子,这时候摆在旁边的枝桠上,自己穿着白袜,脚趾在袜套内乱动,两条腿垂在粗树杈外。熊裕也被她命令上了树来,说要吓吓崔式,就是不回去。
这会儿她倚着熊裕,两个人被围绕在茂密的松针里,看着树下的下人来来往往着急的寻找,熊裕已经劝了她好一会儿,让她认错,妙仪就是不听。她穿的少,夜晚露重,熊裕外衣脱给她,她却又非要靠过来。
其实两个人关系已经微妙了有好一阵子了,她好似又讨厌他了,又愿意亲近他了,来来回回,靠近两下又跑远,没来由的会生气,他只觉得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最近这三五个月,他都没跟她并排坐在一起过……
妙仪这会儿却非要说冷的很,把手都挂到他后颈上说要暖着,扑在他怀里,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自己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