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九思虽是在笑着,却没几分温度,“你照做便是,有什么闪失自有我担着。”
于硪不再多话,喏喏应下转身就往雨幕中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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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辗转在床榻上终是没睡着,整晚听到外头大风把树枝吹断的声音,又有屋檐上的雨水滴答滴答往下落。塌上没甚么温度,她脚踩着暖婆子都觉着湿湿冷冷的。
九思半睁着眼睛到天亮,外头婆娑娑的雨雾把窗纸扑的有些水汽,采锦在脚榻上伸出一只手往她被窝里探,手一抖:“您被窝怎地这么冷呢?也不唤奴婢一声,这暖婆子都冰掉了。”
采锦出去就喊廊上躲雨的婆子烧一桶热水来,九思泡在热水里才有了些知觉,钝痛的额角突突的跳,她伸手揉了揉,“昨夜于管事回来了吗?”
芙巧从外间取了干帕子进来,“没呢,刚才从小厨房过来,王婆子正巧在跟送蔬果的庄头挂账,还问了奴婢瞧见她家那口子没。”
九思心里就有些不安,泡太久皮肤都打了褶,从木洗桶里出来换了衣裳往祖母院子去。
刘妈妈还靠在床沿上一勺一勺往祖母嘴里送药,喂进一口只咽下几滴,咳出大半来,刘妈妈一双肿眼泡里刮花血丝,看到她过去声音还忍不住呜咽:“...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