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腼腆的一笑。
“之前是我不懂事，太任性了，对你造成的困扰，我对你郑重道歉。对不起。”冯晨晨语气真诚。
“顾总夫人，过去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，没什么对不起的，您也别放在心上。”小洁对于冯晨晨的道歉表现的诚惶诚恐。
冯晨晨思付，这般表现很余裕嘛！
“你应该知道，我父母去世的早，所以我的性格就有些自我，好在现在变得成熟了，虽然你说忘记了，但是我心里还是为过去做的事情感到愧疚的，这次说出对不起，也算为自己过去做的事情来一个了断，也是表明认错的态度，有错就道歉，知错就改，还是会得到原谅的吧？”冯晨晨反问着，眼中闪过精光。
她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柯洁表情明显有些变化，捏着勺把的手紧了又紧，所以她这句话是有哪里刺痛到她了？
“当然了。”柯洁笑的略微有些僵硬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，视线一直垂着。
冯晨晨现在已经确定了，柯洁有故事，对她有着隐藏很深的不满亦或是仇恨？柯洁面对她一直表现的很完美，但是一些小细节还是泄露了柯洁内心的不平静。
或许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给她叫出来，面对面谈话，所以才能够让她看出来这么多的问题“顾总夫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