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坐着。看了一眼她颓废的神情,那眼线都是歪的,梁霜影默默穿上了外套。
她的鞋跟不高,敲着地又特别响,拖来两张干净的椅子,坐下,翘起腿,从近似皮草的外套里掏出一盒烟,对梁霜影说,“我会抽烟。”
没回应,孟胜祎又问,“所以你介意吗?”
原来是出来抽烟的,还很有公德心。可梁霜影想问的是,“你怎么了?”
她没回答,低头点了烟,一口接一口,没有什么美感,发泄似的,吸气的时候脸颊凹陷很多,吐出来的烟很少,都进了肺里。
直到,环绕着购物中心跑的观光小火车,嚣张地唱着童谣,从眼前开过两轮了。
终于,孟胜祎说,“我爸妈要离婚了。”
梁霜影以为自己听见了她的哽咽,她又忽然笑了声,“现在他们连架都不吵了……”
好一会儿,孟胜祎都拧着头不看她,一根烟抽完,掐了,又点一根,说着,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,都是屁话。”
“他们说爱你的时候,是真的爱你,但是不爱了,也是真的不爱了。”可是,大部分男人会因为愧疚,而不告诉你。
这一番看破红尘的话,从她嘴里听到,有点别扭,就像她超龄的成熟打扮,又不那么矫情。
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