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不眨地粘着他。霜影低眸,瞧瞧身侧的桌上有什么东西,可以打发时间,好等他们聊完。可是,视线又不由自主地,向他投去。
结果,却是和他闲聊的陌生男人,先发现了她,随后,他跟着转过头来,四目相对。
这个瞬间,梁霜影脑袋里有很多念头闪过,比如,该不该装作是一场误会的掉头走开。
然而,温冬逸从裤兜里拿出手,朝她招了招,再将走过来的小姑娘肩头揽住,神情语态皆是自然地介绍起来。
这般挨着他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,原先紧盯温冬逸的女人,眼下正在从头到脚地打量她,嘴角轻轻下沉,不复刚才的娇媚。
当身边醇厚悦耳的男声,将她介绍成了舞蹈演员时,梁霜影心里一阵茫然,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主业是某企业家之子,副业从事舞台剧的导演,活跃在西方主流歌剧院。而温冬逸深知,他们玩得只是一时兴起,往好听了说是陶冶情操,讲白了就是闲得慌,哪怕整台剧演得不知所云,都不缺人夸。
于是,温冬逸举着酒杯的手,指了指那个男人,对她说,“他在国外搞舞台剧,有时间可以去试试。”
至始至终,无论是这个说话很浮夸的男人,还是那个撇开头饮酒的女人,都没有要追问温冬逸与她是何种关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