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在耳后披散着,头顶是一顶枝叶简单缠绕形状的银色“桂冠”。
随着走动和灯光的变换,她整个人像笼罩着一层淡芒。
“这温家千金多大了?”有人低声问。
“好像才十六,怎么,打什么主意呢。”
“我家里混小子刚成年,再过两年嘛……这终身大事好像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“做梦呢你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众人低声议论纷纷。
晚宴开始,温书瑜第一支舞和父亲跳了之后被两个哥哥拉到了一边,哭笑不得地听他们一本正经地争论第二支舞该和谁跳。
听着听着,她没忍住走了神,偷偷寻找那个人的身影。
站在这个角度,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。
那人似乎永远是人群中的焦点——身边簇拥着的人或讨好谄媚或小心翼翼,他单手执着高脚杯,不时漫不经心微微扬起下颌浅尝一口。
明晰的下颌线连着修长的脖颈与凸起的喉结,性.感的线条一直延伸到紧扣的衬衣领。
“眠眠,你在看谁?”温治尔跟着看过去,“宴辛?”
温书瑜吓了一跳,“……随便一看,正好看到他了。”
“我先过去跟他打个招呼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