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,戒备和凶悍的脾性哪里去了。他讶异之余,竟还有几分嫉妒。
那马儿见自己的主人来了,兴奋得象只小狗,不停甩着尾巴,还挣扎着要站起来。
若雪看清门外的来人,忙站起身拍掉裙摆上的稻草,脸上还带着笑意,问道,“秦大哥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听胡大人说黄骠马的伤口恶化,请了大夫来医治,没想到还是麻烦了你。”秦琼拍了拍马儿的脑袋,话语中却是对她的心疼。
“黄骠马……”若雪在口中念叨,这个名字很耳熟,“难道它是你的马?”
秦琼点头,转身走到她跟前,伸手小心地替她拿掉头发上沾着的稻草。“你要忙着医治伤兵,还要来马庄,会不会太辛苦?”
被他眼中的温柔笼罩,若雪一晃神,连忙摇头,避开他的目光,“不碍事,我能应付。”说着,径自去整理药箱,“阿黄的伤你不用担心,我会给它换药,再过个五、六天的样子,便能痊愈。”
“我相信你的医术。只是,你别太累着自己。”依旧恬淡的话语,却透着毋庸质疑的信任。
“你给它取的名字,它好象很喜欢。”秦琼轻笑着说道, “它也应该很喜欢你,否则以它的脾气,绝不会让陌生人近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