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丽的余晖投注在少年身上,这张清俊禁欲的脸染了人间烟火,眉眼雅致如诗。
天天风吹日晒的农家子,皮肤却这么好呢,花娇正盯着看得出神,少年感应到了似的,抬眼望过来。
目光交接,两人的唇角不约而同上扬,这时,梅青云拉开院门走出来,被塞了一嘴狗粮。
他正要说什么,花娇大方地拉住萧韬锦的手回了院子,插上门栓,锁了门链子。
梅青云不甘心地凑到院门那儿,透过门缝看见花娇和萧韬锦手拉手走向西屋,很快就出了他的视野。
所谓咬狗不叫就是大黄,它冷不丁地从院门下探出半个脑袋,张嘴咬住了梅青云的裤脚,嗤啦一声扯掉一大块。
梅青云不想被谁看见他如此狼狈,慌忙逃回了院子,再说花娇锁了院门后其实是想回东屋,却被萧韬锦捉住了手。
虽然他握得不太紧,她可以轻易挣脱,但是想起橘猫说他们夫妻共荣损共生死,她没有挣开。
在这里,萧韬锦是她唯一的家人,守住了他才有家可安有枝可依。
萧韬锦拉着花娇进了堂屋,桌上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柔光,红纸,剪刀,以及几个剪好的喜字进了花娇的眼。
“娘子,我们成亲仓促真委屈你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