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瞅见了一旁的空碗,此刻口里还弥漫着冰糖梨块儿的甜爽。
另出来单过的滋味不错,他今晚再没有饥肠辘辘,家里的食物很美味,而且比萧家过年过节时的食物还要多。
想起来可以甜甜叫他声相公,也可以彪悍地一刀宰了公鸡的妻子,少年好看的唇角不由得上扬。
其实他对她要求不高,只要和他安安分分过日子,做做饭收拾干净家就已足够。
她的好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,他更想守住她,想到这儿,他利落地洗了羊毫,墨锭和砚台,拿了那个碗和勺子,吹灭红烛。
轻手轻脚开门关门,萧韬锦去东屋洗了碗和勺子,折回来轻轻拉开隔断的门。
灶台的一角还燃着红烛,灶上的锅里还有热水,小炕上大红的喜被下,娇美的妻子呼吸清浅。
她一头顺滑的黑发用根红色的缎带挽了个圆髻,当时,她说红缎带太扎眼,想要根蓝色的,他坚持说红色正配新嫁娘。
柔艳的烛光下,妻子的脸颊如无瑕美玉,他的喉结本能地滑动了一下。
刻意撤开,他的眸光落到了红色的长枕上,扯布料时,他对伙计特意强调是足够做夫妻长枕的布料,她不吱声,耳垂泛红。
她曾经受了男人的伤而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