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者冷嘲热讽了一会儿都散了个干净,萧福倚靠在门框那儿。
今年的秋风格外凉似的,他穿了夹袄坎肩还微微发抖,天上那么大的太阳,他也觉得透心凉。
再说和里正分开后,萧二郎的背脊就弯了下去,说话也很没底气。
“锦哥儿,我们一家四口甭说吃饭了,就是喝水一天也得喝上一大桶,去花家住下就是给你们添负担。”
少年望向了妻子,眉眼温润,“娘子!”
花娇抿唇一笑,“哎呀,二哥,你看看你说的是啥话?我在萧家院子里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,走吧,花家那么大一口井呢,水足够用,我家的饭菜也足够吃。”
怎么说呢?
镇上的店铺还空着呢,花娇想开个面馆最缺的就是可靠的人手,缺啥来啥,萧二郎一家四口最合适不过。
有道是一炕不睡两等人,萧阎氏对未来也是茫然得很,“娇姐儿,我知道你的心特别软,但是来金来银娶媳妇儿不能动花家家产,不然,我们得被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。”
这时,萧来金开了腔,“爹,娘,你们放心吧,我和弟弟去镇上打长工赚媳妇本儿,不会给三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