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看。
“叫你吃就吃，哪那么多话。”聂方平在叶钦对面的位置坐下，眼睛一直盯着叶钦。
叶钦被聂方平看得有些无奈，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西蓝花，寡淡得都不知道有没有放盐，一点味道都没有。还有牛肉，咬了一口感觉里面似乎还有些血丝，完全没有平常吃肉时的那种感觉。
叶钦几次想放下筷子，但看着聂方平一直盯着他的眼神，只能埋头继续。味道不怎么好，应该说是没什么味道。想起隔壁窗口那边的烤猪蹄，五花肉，还有开胃的剁椒炒菜什么的，叶钦就觉得现在吃的东西真是有点难以下咽。
但他也真是饿了，从小也没有那个条件给他挑食，现在的这些东西虽然口味古怪，倒也能吃得下去。
看着叶钦将他配的餐食差不多要吃完了，聂方平又伸手指着旁边的那杯饮品，“把这杯东西喝了，全部要喝完，一点都不能剩。”
“聂教练，这杯是什么，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喝的。”
叶钦将一盘没有太多味道的卷曲面条一扫而空，抬起头坐直了身体，看了眼那杯饮品又看着聂方平。
其他吃的东西好说，即便味道差一点，叶钦也能看出是什么，聂方平要让他吃这个，他也就吃了。但是这杯饮品，叶钦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