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什么体育生,还异想天开地期望能够出个上水木燕京的学生,简直是笑话。
这一瞬间,温同师觉得胸口憋了一口气,羞恼,惭愧,不甘心,各种情绪统统涌了上来。
这还是他这几年被人少有的被人骂成这样的,不是指着他鼻子,也是在当着他面。即便当年在乡镇里开了一大批混子,被人堵在家门口骂,被人蒙着头揍,他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。
可他偏还不了口。
人家说的每句话都对,他秀水二中这样的三流学校,一年出几个上本一重点大学的都难,还培养出个体育高材生?
“温校,你没事吧?”一旁的宋晔春虽然对于聂方平的出现有些不明所以,但这个时候也看出了温同师的神色不太好。
“没事!”
温同师摆了摆手,脸色难看无比,缓缓地在旁边观众席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。抬头看向体育场上空,两片贝壳一样的棚顶似乎都要落了下来,暗沉沉的,压得他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。
到了省城见了几家的塑胶跑道厂商,话里话外可能还客气,但那副不经意间看不起的姿态才最伤人,或者一听说在秀水这样的偏远地区,价格锱铢必较,路途远,成本高,很多人都没了兴趣。
他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