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看着自家老板。
等比赛一结束,看着聂方平激动的神色,连忙伸手招呼着旁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,从桌上拿起降压药。
她自己则赶紧将开始就准备好的开水递了过去,语气之中还是忍不住埋怨:“老聂,这是最后一次了,你以后啊……”
“妈,你就别说了我爸了……”正在曾丽娴抱怨的时候,旁边忙着给那药的中年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,“我爸这要是能改的了,他也不会当一辈子教练了!”
“咕咚”一声,聂方平将降压药就着开水吞服后,轻轻舒了一口气,“哪有那么严重,就你们娘俩瞎操心。”
一边说着,一边脸上却是笑意不减,指了指电视屏幕道,“我现在对叶钦这小子夺冠什么的早都免疫了,他要是拿不到冠军,我才要吃药。”
“先说好了,今晚是最后一次了。后面的比赛,你要看可以,不能再这么熬了……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这场不就是他的200米,意义不一样嘛……”
聂方平摆了摆手,不以为意地笑着回答道。
目光却是丝毫没有从电视机的屏幕中挪开,屏幕之中那个穿着红色短跑服的青年,似乎在此刻渐渐的和他记忆里那个有些执拗的少年面容融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