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,面上却不显,甚至还笑着反问了一句。
然而纪兰漪却从她的话里咂摸出点别的意思来,只那一双清水潭一般的杏眼瞅着薛以凝。
后者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好端端的你总盯着我做什么,难道是心虚了不成?”
纪兰漪偏头一笑,颊边梨涡浅浅:“心虚的只怕另有其人呢。”见薛以凝目光游弋,她改口问道,“以凝姐姐可是去见过我母亲了?”
薛以凝摇摇头。
谢氏待人虽然和善平易,可薛以凝却不喜和她接触,若论起原因,也不为其他,只是怕麻烦。
繁文缛节,总叫薛以凝觉得头疼又不自在。
纪兰漪自然知道这一点,此时面上却露出一丝疑惑来,微诧道:“以凝姐姐既然不曾从前院走,怎的却与旁人比较起来?”
—“这相府旁人来得,本郡主还来不得了?”
想到自己之前反问的话,薛以凝不由一噎,半晌,干巴巴地道:“我可没提旁人是谁。”
“哦?”纪兰漪的语气里带着些促狭,意味深长地响起。
薛以凝有些羞恼,伸手就要去拧她的嘴,一边还不忘道:“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坏了。”
以前那个傻憨傻憨的小姑娘多好,又乖又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