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解释一二:“相爷想必是误会了。”
“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,小儿景时思慕三姑娘已久,此番出门前还殷殷恳求于我,若不是他身子实在不爽快,也不敢贻误此等大事。”
思慕已久?身子不爽快?
刚走到前厅侧门处垂帘后的纪兰漪听见这句,脚下的步子顿时僵住。
这话说听起来太假,难道还会有人相信?
纪年尧闻言却是狐疑地看了一眼傅元柏,见他一脸诚恳,心下疑窦乍生。
正在这时,自进门时问过好后便一直沉默的傅晔也开口了。
他看向纪年尧,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容,声音也是温温和和,道:“且恕晚辈多嘴,京都水土确与晋陵不一,家兄自入京来身子就略有不适,前几日又偶感风寒,今日实在是起不得身,这才失了礼数。但他特意叮嘱晚辈,要晚辈向世伯请罪,言明他日痊愈必当登门负荆请罪。”
这一番话却并未教纪年尧和缓了脸色。
水土不服,偶感风寒,以至于卧床不起……这傅景时该不会是个病秧子吧?如此更是嫁不得了。
傅元柏瞧着他的脸色,心下焦急,忽而似想到什么,方叹了口气,似是认命般开口:“相爷说得没错,婚姻大事讲求你情我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