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大梁的医者绝不可儿戏,每一位大夫,都是拯救万千黎民百姓的圣人。于他们这些人而言,更是如此。
子淑亦是郑重回礼,这次代表的并非是她本人,而是代表着医圣嫡传弟子的身份,这份荣耀,这个身份,该有它的重量。
说来惭愧,自己本是医者,却困于内宅,着实辜负了师傅的教诲,如有一天,能得一处地方,必当开学堂,将这治病救人的方法授予他人。
掌柜的将半夏递给子淑道:“既是周太医的弟子,那这半夏便赠与姑娘了,还望姑娘摒弃前嫌。”
子淑摇摇头,绿芜对着掌柜道:“我家姑娘本就是诚心购药,就按规矩来吧,这是五十两银子,买这半斤半夏,掌柜的可愿意。”
掌柜连连摆手道: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
绿芜笑道:“使得,便听我们的吧。”
掌柜的不好再推辞,便应下了。手里拿着这子淑写下的方子,不肯罢手,道:“不知姑娘名讳?这方子可留下?”
绿芜代为回道:“方子可留下,于人有利,但不可对外公开,我家姑娘虽是周太医的弟子,但到底仍旧待字闺中,名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