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习惯。且姑娘家,在嫁人之前,到寺里长住,并非是什么好事。
子淑央求了半日,又是搬出苏大夫人,又是保证归期,裴氏这才作罢,开始着手让人预备行李,定于后日一早出发前往法华寺。
虽说天气已回暖,但法华寺地处半山腰,仍旧严寒,因此带的多是厚重的冬衣。裴氏千叮咛万嘱咐,约定了每隔五日,便去看望子淑。
如此,十五日之后便是归期。
子淑一一应下,开始期待起寺中清净的生活。
倒是绿芜知道后,极力反对,很是不解:“姑娘,好好地去法华寺做什么,难不成也想学苏大夫人,隐居山林?”
子淑笑了道:“你这脑袋,说风就是雨的,什么事情,到了你嘴里,保准变了样。自然不是隐居山林的,而是去练画的。”
“练画?姑娘,不是我打击你,绿芜依稀记得,当初太太看到你的画,可都是直摇头的。”
“咳咳,往事休提,这两年虽说未成大家,但画一幅山水画倒是绰绰有余的,只是生疏罢了。”
绿芜偷笑起来,她家姑娘还是那么可爱,打死不承认自己的画见不得人。
到了出发这日,裴氏随同子淑一道前往法华寺,两人坐一辆马车,绿芜和周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