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地将我收进怀里,让我扑棱着双腿寸步难行,「这么多年了,就还只会这么一招。」
「一招学好了便够用了。」我干巴巴地回道,奈何我入宫多年脚下功夫生疏了,如今黔驴技穷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只能任由承元止宰割了。
皇上一路夹着我回了内殿才放开我,转而风姿绰然地坐在了初时给我上药的坐榻前,「朕就算是汪洋也不能轻易便宜了你这汪水洼,朕既然解释得清楚明白了,那你呢,你的事情怎么给朕一个说法?」
我的事情?
我想起皇上出宫之后自己做下的那些越矩逾规的事,心中顿时七上八下,思绪转得飞快,烧了屏风怪那屏风是纸糊的?捞了鲫鱼怪那鲫鱼又肥又大?跑了猴子怪那猴子上蹿下跳?
「你当年心悦杨轩,想嫁他?」皇上盯着我,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。
啊,原来是这事。
「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!当年二姐嫁入杨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