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,望着远处的山峦,视野开阔,七月微风轻拂,身处佳境,林春生想吟诗一首抒发心中的感情,但那些唐诗宋词除了考试的时候记得清楚外,她竟然都只能堪堪想起个半句来。
她扶额,转身一抬头就看见神像,于是双手合十拜了一拜。
道士的发髻看着简单可她不怎么会,披头散发又不像为人师表的样子,于是弄了个丸子头顶在头顶。后头梳发才慢慢熟练起来,几秒搞定。
起初的第一天林春生缓了好久,过了三天才慢慢缓过来。
午后日头晒在身上暖暖的,林春生背着拂尘准备下山瞧瞧。听说三清山下还有个小村庄,正巧这几天道观的米也不够了,她领着徒弟打算买点米。谢秋珩背着小斗笠紧急跟在她后面。
他的个子已经到了林春生胸口,日光照在脸上,肤色愈发如玉,柔软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线阴影,面容瘦削,双眸澄澈,许是修道的缘故,谢秋珩穿着白色道袍,气质出尘。林春生不止一次觉得这师父和徒弟的性别怕是搞错了。徒弟长得秀美如月,而师父居然缠胸当男道士。刚来的第一天林春生都因为缠胸缠的太紧而呼吸困难。后来几天她松了松,林春生打算等谢秋珩长大了些把道观给他,自个下山去谋生,重新做回一个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