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而后半掀着帘子看着外面的路程。
路尽头有一棵大槐树,就是地主老爷家的那个村子了。一群小童绕着树在玩耍,鸟鸣花香的,村子瞧着很是平淡。
“到时候还要麻烦道长了!听说三清观的道士厉害的紧!”车夫夸道。
谢秋珩客气几句,一本正经点头。
厉害是从前的事了。他有时会看见师父用道法,但是没有一点攻击力。更像是在玩。
到了地他把林春生喊醒,这么一点路她居然都能睡着,真不知晚上是做了什么。
林春生揉了揉眼,看清楚自己的大徒弟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你怎么这么喜欢笑呢?”昨夜看了一晚上道法临阵磨枪,这时候林春生嗜睡的不得了,脑子昏昏的,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。
“师父不喜欢?”他唇角微翘,拿下她的手提醒道,“到地方了,咱们要下车了。”
这一提醒林春生长长叹了口气,呆滞几秒后点头,人算是清醒:“走吧,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。太过危险就别干了。”
命要紧。
她虽然觉得钱是好东西,但对鬼神迷信也有敬畏。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不可知数。
两个人下车,上一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