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看着他的眼睛,黑白分明,清澈圆润。
“未曾。”谢秋珩正襟危坐。
“可我总觉得你在笑。”林春生微微蹙眉,另一只手就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。
谢秋珩莞尔:“师父说我在笑,我就在笑。今日难得见师父睡到日中,既然晚上要熬夜在井边蹲守,师父下午还需好好休息。否则疲惫易被邪物侵扰。”
林春生泄了气:“你小时候多可爱。”
“师父好好休息。”谢秋珩道,回避这句话。
她:“……”
“知道了,你也会去睡觉。”林春生咬着唇,无奈地打发走了他,临走谢秋珩贴心地给她关上了门。望着他,林春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。他今年顶多十三岁,原主留下的笔记上说他颇有慧根。与谢秋珩生活这么久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可放在现代也就是初中生的他时不时总显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。
难不成自幼独立长大,自理能力太强以至于他早慧?
林春生一个人瞎想,一觉又睡到天黑。
……
“道长怎么这一天都在画符篆?”宋宅里的下人议论。
“嘘,听说符篆不好画,威力越大越耗人精神跟体力。咱们把饭放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