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林春生眼里的辟邪宝贝。恨不得黏在他身上。
她虚咳几声磨磨蹭蹭到了他身后,看他再次翻出罗盘找路。
“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,我一转身就不见你,反倒是拉了一具尸体,浑身冰凉。”林春生说道,现在还耿耿于怀。这尸体是凉快,一想到她有将此当作竹夫人的想法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还嫌晚上睡觉不恐怖吗?
“那处设了结界,有时前脚进去后脚便能踩空。我当时未曾察觉,等发现师父不见不过片刻功夫,找到现在。”谢秋珩顿了顿,继续道,“这里的东西聪明,师父要万分小心,跟紧我。”
林春生自然点头,跟着徒弟不妨碍她呀,她也不是个要面子的人。
倒是谢秋珩,见她面色无恙才松口气。照常看她其实是个要面子的人。昨夜跟他睡在一张床上,因为害怕被发现后似乎想要哭出来了。
他还担心林春生放不下这个面子。
谢秋珩观察入微,又这般体贴,林春生却是一点没有发现。
索性都到晚上了,依谢秋珩看,来都来了,不如就一探到底。今时不同往日,此处较之上回反而还要安全。
他走在前,林春生的影子就斜拖在他边上,即使不回头也能猜到她那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