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也不知道他能弄出什么名堂来,因为她是个假道士,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,渐渐地就开始打盹。
谢秋珩一回头便能看她撑头在睡觉,他捶了捶弯腰轻轻舒了一口气,在周围贴上牵引符篆。被他擦拭的那一块地方干干净净,正中则放了一张椅子。细细算好了时间他将袖子里的去魂铃那处放在上面。
到了夜晚月光就能从天井找到这里,红木的扶手椅子上去魂铃缓缓作响。林春生正是被这声音闹醒了,下意识地缩了几下,触到了一旁温热的体温,随即整个人就跟被火灼烧了一般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鬼……唔。”谢秋珩眼疾手快地把她的嘴捂住,嘘了声才道,“不是鬼,是阿珩。”
他接着道,“师父睡得沉,徒儿便没有叫醒您,请师父勿要怪罪。今夜还需守株待兔。”
林春生闻言松了口气,点点头:“你办事我放心。”
但实地里她还是好奇,只是不好表露出来。这人明明说好晚上捉人守着宋夫人,如今却还在这里,唔,艺高人胆大!
谢秋珩便不多说,目光投向了那把椅子。
去魂铃响了有好一会儿,待它停息之时夜风呼啸,那些树影皆摇摇晃晃,空气里似乎又泛起寒意。
林春生知道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