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宋老爷说了头一句话,剩下的就在附和他。林春生神情凝重起来,因为他的便宜徒弟一直以来都是温和有礼的,今日出来就跟个冰块似的,定然有不寻常的事情。
谢秋珩反手将剑收鞘,将那带着寒意的剑光收敛,顺带着也微微收敛了自己的阴沉,抬眼看向林春生时才堪堪露出一抹微笑,极淡,仿佛只是用来安慰她的。
林春生心里咯噔一下,把他拉着往回走。
待两个人都到了屋里就把窗门都关的严严实实,她小心翼翼问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谢秋珩先脱了自己的外袍,搭在椅背上,解了佩剑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茶。那双眼眸微阖,晰白的手指摩擦着沿口,半晌开口道:“没有事。”
“没有事我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!
林春生憋住这后半句话,在他跟前负手徘徊,样子极为有趣。
“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她试探道,比如那夜她看到的那种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谢秋珩假装听不懂,见她实在是着急,便笑了一声:“是为了吓唬他们的,真的没有事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谢秋珩点头。
“你发誓。”林春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