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尾巴,不闻一声叫唤,耐力很足,少说值个十两。谢秋珩见状自己去牵,盯着那双呆愣愣的驴眼,眼眸略微沉了沉,只在它脑袋上一拍,驴顿时就动了。
看呆林春生。
“它当真被你一掌拍的开窍了?”她揪着小毛驴的耳朵,难以置信。
若真是如此,谢秋珩要是对着她的脑袋来一掌,唔,那她可不就流弊的???
林春生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,扯了扯便宜徒弟的广袖,悄咪咪问了句:“这可是有什么诀窍?”
为人师表,怎能让徒弟给她开窍??掌握方法,她能给自己开窍。
“没有。”谢秋珩斩钉截铁,“只是让它醒醒神,这驴精神不好,打一打就好了。”
他那双剪水眸里划过一丝无奈,兴许是能猜到自己的师父脑子里想什么,他晃了晃手里的绳子:“阿珩给师父牵驴,师父不必担心。”
于是一人牵驴一人坐在驴上,两个人不久插进了遍是高大林木的林子里,清幽的风扑面而来。
林春生望着谢秋珩挺直的脊背,沉吟一会儿开口:“我们叫这驴七窍如何?”
谢秋珩走的平缓,语调亦是:“师父买的驴,叫什么都好。七窍不错。”
林春生听罢可劲儿地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