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平淡道:“因为你想他死,所以我帮你了这心愿。”
上官浅韵好似不认识他一般的盯着他瞧,这人可不像个爱管闲事的,而且这闲事还是攸关他性命的事,她就算是他的妻子,也不能令他抛开生死去做这弑君杀头之事吧?
展君魅并没有上官浅韵想的那般复杂,他虽然为官多年,可在曾经那些年里,他一直戌守边关不曾入朝,若不是先帝驾崩前急召他回长安,他而今恐怕还在边关听羌笛饮烈酒自在逍遥呢!
所以,对于这些个勾心斗角,他不是不懂,而是习惯了拳头解决事后,便不屑再去与那些小人耍心眼了。
军人的直来直往,就是有话说话,有事说事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来那些弯弯肠子的。
上官浅韵但笑不语,因为她不是展君魅,无法做到无所顾忌。她还有一个皇祖母要顾及,那是她两世以来仅存的亲人,她不能丝毫不在乎皇祖母的感受,只一味地失了冷静的去报仇。
展君魅见她但笑不语,他便也抿着薄唇,背倚靠在车壁上,陪她一起静默无言。只因知她有所顾及,他才会说要帮她,可她的顾及太多,非他帮忙便可解决的。
飞鸢伺候在一旁,低垂着头,眼底闪现一抹光亮,虽然他们没有指名道姓,可她却知道他们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