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低头走了进来,进来后便是过去双膝跪地,先是俯身对上官浅韵磕了三个头,而后方抬头眼中蓄泪的唤了声:“公主,奴婢下定决心了,奴婢要说……说出当年之事了。公主,请为奴婢做主,奴婢的母亲死的好惨!”
上官浅韵被这样的飞鸢吓了一跳,忙伸手扶起她,对于飞鸢忽然要坦白当年之事,她意外高兴的同时,心里又莫名的感觉疑惑和不安。
她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,当年她母亲难产之死,绝对牵扯很大。
而飞鸢说她母亲死的好惨,也定然是她母亲不止知道了当年事,更可能手里握有着什么东西。
持珠走了进来,见飞鸢俯身压抑的哭泣,她便冲上官浅韵点了点头,而后便出了门守着。
飞鸢转头便瞧见持珠的身影,见持珠关上门守在门外,她便跪着抬手宽衣解带,将衣服一件件流着泪褪下。
上官浅韵因飞鸢怪异的举动,而皱起了眉头,难道,那个秘密藏在飞鸢的身上?
飞鸢在褪下上衣后,便站起身来脱了长裤,双膝猛然跪在铺着羊毛毯的地上,全身上下,只有上身还穿着一件肚兜。
上官浅韵终于知道飞鸢为何迟迟不肯对她坦白了,这样赤条条的脱光了让人看,纵然她也是女子,那对于飞鸢这样未出阁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