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那恶贼去死。”
上官羿用同样的问题,问过三个女人。
云婕妤委婉的说一句,祖宗有规矩,女子不得干政。
水婕妤说了很多,无非是说南段教子无方,养不教,父之过,最该受罚的是南段。
可这些话,却夹杂着太多前朝与后宫的关系,她是在替她父亲借机报仇。
因为南段与水婕妤的父亲政见不同,她才会一个劲儿的说南段的坏话。
可红樱的回答让他意外,她只是站在母亲的角度,说了这些实话而已。
红樱抬头看向上官羿,伸手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心,望着他,眸光平静道:“这事也没什么难的,让人秉公办理就好,你身为皇上,不可能事事都要无巨细的去过问。”
上官羿抱着她,点了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,朕的确不该事事都去关心。”
他身为天子,若是事事都过问,岂不是要累死了。
红樱垂眸靠在上官羿怀里,眸底是冰冷恨意,南露华若是保不住南龙,南段应该会在失去孙女,再失去儿子后……会怀恨上南露华吧?
“红樱,近来朕诸事繁忙,冷落你了。”上官羿已经连着三日没来鸳鸯殿了,只因红樱怀有身孕不能侍寝,他才在这几日去了唐胭与乌娜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