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白兔,一物降一物,楚辞对他本能地畏惧和抗拒。
赵兆却似乎对他的到来毫不意外,他翻了个白眼,甚至明知秦尧就站在他身后,还故意地刮了一下楚辞的鼻子,动作很轻,像是逗孩子一样亲昵自在。
这简直就是对秦尧示威。
楚辞抿紧了嘴,捂着鼻子小心地看着秦尧,生怕他突然就变脸。
秦尧表情平静,绷着脸踢赵兆一脚,“滚远点。”
赵兆没有滚,只是顺势从软榻上滑下来,坐在地上背靠着软榻,长腿横拦在地上,同样不耐烦地挥手赶他,“离我远点,好大的酸味,都熏着我了。”
秦尧不理,长腿一迈越过他,对他的话不置可否。
赵兆没拦住他,就蜷起一条腿,卸了力气仰躺着,手指揉了揉眉心,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眼角困倦得流出一点眼泪。
看起来特别疲惫。
楚辞知道急行军可能几天几夜不眠不休,很熬人折磨。她看看一脸萎靡的赵兆,又看看精神奕奕的秦尧,第一次察觉原来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原来这么大。
可是又觉得秦尧精神得不太正常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