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因为我是顾序微的女儿。”
“后来呢?”赵兆急切地问。
秦尧没催促她,用巾帕一点点地替她拭汗。
楚辞咬着嘴唇,手指放在膝盖上微微发抖,她缓缓地吸了口气,慢慢地,轻描淡写地说,“后来齐苼推了有孕的妃子,她跌了一觉失血过多,过世了。”
“从那以后再没有妃子有孕,可是左项对齐苼愈加苛刻,时常非打即骂。”
赵兆深吸了口气,扭头看着孤零零趴在地上的齐苼,再看看怕到眼睛发红的楚辞,第一次对齐苼除了可怜之外,还感激他。
“虽然我入宫是因为齐苼,可是齐苼也算救过我一命,虽然我没有立场求你,可是还想问问你,”楚辞抬头眼睛含泪地看着他,声音颤抖地问,“能不能放他走?”
“求我。”秦尧说。
“求求你了。”楚辞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衣角求他。
“师兄,带他走。”秦尧说,“以后改个名字,让他留在你身边,再请个先生好好教教他。”
赵兆张了张嘴,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。
秦尧,变脸真快,真的,绝了,阿辞一求他,这会儿就不嫌齐苼不是个孩子了?
啧,虚伪!不就是为了看楚辞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