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秦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笑得咧开嘴,双眼眯起看她,“傅潜,你忘了是谁给你开的苞了?”
“你忘了那天是谁要死要活挂在我身上求我轻一点,你忘了第二天是谁被我*得第二天下不来床……”
傅潜指甲抠进肉里。
“秦律,你太过分了!”陆慎延说着就想站起身,傅潜连忙按住了他的手。
秦律掸了掸香烟上的灰,把烟头一把摁在烟灰缸里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,笑了:
“不过,实话说,她的活是真的不好,从来没见过活儿这么差的女人……还没进去,就一味儿咿咿呀呀地叫,也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演的。”
他每往下说一句,傅潜的眼睛就又增了一层雾气,下唇咬得一片殷红,脸上没了血色。
只是秦律还没反应过来,脸上就落了一个巴掌。
看到傅潜眼里的雾气一下子涌了出来,他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,静得吓人。
傅潜打开门跑了出去。
“妈的。”秦律反应过来大骂一声,也冲出了门。
还没跑到楼梯口傅潜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拉扯住,不用回头,她都能感知到来人是谁。
“放开我!”她不停地挣扎。
“你别想我会放开你。”秦律几乎是咬着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