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慌了。
他家的钥匙也换了,她揣着他家的钥匙在门口等了一天。
她静静地蹲在门口,眼睛一直看向前面的路口,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。
在凌晨的时候终于看到他回来了。
她笑了,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几步冲上前,他却皱起眉。
他身上满是女人的香水味,浓郁呛人的味道。
然后,他对她撂下狠话,赶她走。
她从没见过秦律这么可怕的样子。
她害怕,但她还是不肯走。
她怎么敢走,她只有他了。
她一走,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
这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束光。
然后,他进屋,当着她的面,徒手把鱼缸里的热带鱼都抓了出来,一股脑扔在垃圾桶里。
前一秒还活在温床里的鱼似乎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,不甘地在垃圾桶里跳着,挣扎着,粗重地喘息着,僵硬地甩着鱼尾。
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这杂乱的声响,一声声刮着傅潜的耳朵。
过了一阵,垃圾桶里终于安静了。
那一秒,她的爱情也死了。
傅潜从浴室里出来,接到了陆慎延的电话。
“准备睡觉了?”
“嗯。”傅潜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