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无所谓地撇撇嘴:“学习压力大,出来放松放放松,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你犯得着审犯人一样吗?”
“你逃课了。”傅潜说。
“妈的,这林子构怎么嘴这么碎!”傅傛一脸不爽,说着就想过去找他理论。
“你泡吧的钱哪来的?”在这种酒吧消费一晚小则几百,多则成千上万,他还整天在这泡着,可想而知。
傅潜说着就想掏他的口袋,傅傛厌恶地打掉她的手。
“你是不是偷妈妈的钱了!”傅潜生气。
“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,我用家里的钱这叫偷吗?”傅傛本来还有点羞愧,被傅潜这样一问反倒理直气壮起来。
“家里还欠着多少债,你知道吗?我和妈妈省吃俭用,省下来的钱就是这么被你拿去挥霍的?”傅潜越来越觉得傅傛不懂事了。
“家里的债你不是还着么,你一个人辛苦还不够吗?难道你想要全家人都跟你一样出去抛头露面?”傅傛面目狰狞,声音也大了起来,“我说,你要是不行,不如就跟秦律哥服服软,这样我们家也不至于每天活得跟个难民似的。”
傅潜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,好像她就活该受苦受累,每天在外奔波,而他就还是以前那个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用管的大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