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我?”
面对秦衍的质问,傅潜的大脑已经停止了工作。
心疼你的钱难道不是心疼你的一种吗?
“如果你是心疼我的钱的话,不必了,”秦衍笑得惨淡,把她的手拉开,意有所指,“即使我真的沦落到穷困潦倒的那一天,我哥的公司那我还有股份呢。我哥有多少钱,你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提到秦律,傅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,面对秦衍话语里的讽刺,她突然找不到自己来这里劝他的理由。
她是惹他生气了没错,但她没必要为他幼稚的行为承担责任。
“是啊,像你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,即使一辈子不工作都饿不死,我又何必特意请假从公司坐车来这里劝你。”
傅潜想,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母了。她根本就没必要来这一趟。
“你爱怎么样就……”
傅潜转过身,话还没说完,身后的人猛地扯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,她被迫转过脸正对着秦衍。
傅潜看着近在咫尺的秦衍,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,他一字一句地说着:
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生气吗?”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傅潜仿佛听到了对面站着的秦衍急促的心跳声。
她听到对面的人苦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