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得出来的,他诡异地笑着,双目紧紧盯着傅潜的眼睛,明知故问:
“嫂子,你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‘过来’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,像是在强调着什么。
“别这样叫我,我跟秦律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傅潜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泉水。
“别闹。”秦律话里带着宠溺,俯身轻声在她耳边说。
他以为她还在为了刚才的事耍小性子,声音也软了下来,安抚她,“乖,别吃醋了,以后没有别人,只有你一……”
秦衍的声音突兀地插*了进来:“进来吧。”
房间里的人方才已经被秦衍清走,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咖啡,他刚泡的,热腾腾的还冒着热气,白色的雾气飘散在空中相互缭绕着,纠缠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