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扫了一眼傅潜的装扮，秦衍撇嘴：“你就穿成这样，把家里的抹布穿出来了？”
傅潜反驳：“我……我又不是主角，穿成什么样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谁说你不是？”
秦衍目光复杂，深不见底，语速很慢，“因为不想让你为难，不想让你失去朋友，才约她出来道歉的，不然，你以为我很闲吗？”
傅潜怔愣了足足一分钟，直到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：
那汤渍根本洗不掉，好丢脸，不敢见他了，我先回去了。
发送人：筱筠
“怎么了？”秦衍见她久久不说话，走过来看她的手机。
傅潜收回手机，放进包里：“筱筠说她先回去了，她裙子脏了不敢见你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能有这种觉悟？”
“什么觉悟？”
傅潜一问，他倒不说话了，在刚刚陈筱筠的位子坐下，有意无意地紧挨着傅潜的肩膀。
秦衍离得近，身上的男香味道特别撩人，傅潜有点不自在，左手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，她往右边的方向坐过去一点，手臂往回收。
熟料，秦衍也跟着坐过去。
她挪过去，他又坐过来。
循环往复几次，傅潜差点就挪到另一张椅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