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律这么想着,走出了门,没留意到屋内的秦衍在他出门的一瞬,重重地坐回沙发上,双手抱住了头。
    秦律走出大门,一阵猛风迎面吹来,他紧了紧大衣,看了看天空,这天气觉着像快入冬了。
    他急步往门外走,从小区一直走至大街,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他越走越快直到兜里的钥匙铃铛直响,他才猛得想起他是开了车来的。
    怎么一路走到外面来了?
    他看了看腕表,轻笑摇摇头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近来老忘事,但以前那些破事倒是记得倍儿清。
    他往回走着走着,停下,抬眼正好望到马路对面正闪烁着的灯牌,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跳动着,他眼眶里映着这光也染上了五颜六色。
    天是黑的,他站在那,半个身子也隐在黑暗里,眼睛却亮着。
    就这么一瞬,他又想起了傅潜。
    明明这两者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    他突然想起一句很酸的话:
    她在的时候,她是一切;
    她不在的时候,一切是她。
    他伸手在大衣里摸着烟盒,软质的外盒被他捏的边缘都凹进去了一点。
    他抖了抖,
    还剩两支。
    最近是抽得有点猛了,连他自己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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