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吼着说,傅潜,我不喜欢你了,别他妈再缠着我!”
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,穿透心肺的疼。
空气变得稀薄,宛如置身于几千米海拔的高原之上,沉闷得喘不过气。
秦律拼了命挽住傅潜的手,握住最后的希望,双唇失去血色,病态的白。
“从你进门看我的第一眼,我就知道今天的求婚是不会成功的,没关系,不成功也没关系,是我这次准备得不够充分。你看,我鲜花都忘了叫人送来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被傅潜的下一句话划上句号。
她说:
“秦律,我不喜欢你了,别他妈再缠着我了。”
傅潜走了很久,秦律还站在原地,宛如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,直到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,他才惯性地抬了抬眼。
侍应生站在门口,鞠躬,言语恭敬:“先生,您好,因为您一直没有指示,请问现在还需要上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