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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染青望见这一幕，眼底闪过痛色，嘴唇紧抿却不在该说什么。
忽然间，季如云身体动了动，她缓缓抬头，望向宫素绾的方向。
“……素绾，你可曾记得，你答应放过我的事情？”
宫素绾蹙眉，她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，却是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季如云再次垂眸，喃喃道：“素绾，染青，是我对不起你们，是我和宫华宇对不起你们……这都是我们的报应。”
宫丹玉见季如云胡言乱语，似乎疯魔了一般，急忙出声：“娘！你在胡说啥吗？”
季如云转眸望向宫丹玉。
“……玉儿。”季如云染鲜血的脸上看上去有些诡异阴森，她目光哀戚的望着宫素绾，悲伤的说道：“玉儿，娘最对不起的，便是你。”
宫丹玉撑在地上的双手紧握成拳，她心底的不甘，愤怒，嫉妒，想必季如云比她自己还要清楚。
季如云轻笑一声：“玉儿，不要步娘的后尘，娘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，好好的活着……”
“玉儿，只要是你想要的，娘一定会为你做到。”季如云望着宫丹玉，嘴唇动了动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、
虽然没有声音，但是看着季如云的宫丹玉却是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