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楚以渐眉毛皱起,“表哥说不定认错人了,不过一个小跟班。”
“哪里。”江喻成摇摇头,“我在父王的书房见过一张画像,上面一个人和这位小公子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然。那张画像是宫廷画师所画,画的父王、莫叔、齐叔三人。”
原来是父亲的画像,莫其姝松了口气,但总觉得心神不宁。
江喻成更仔细地观察莫其姝的眉眼,最终下了定论,“确实如此。”
看到太孙的眼神,楚以渐眉毛皱得更紧,吩咐莫其姝道:“猫奴,我要吃南城区的百花甜糕,你去买来。”
“是。”
莫其姝也待不下去,领命后匆匆离去。
江喻成一直盯着莫其姝的脚,看到随着走动露出的小脚皂靴,唇角缓缓勾起。
果然如此。
“没曾想表弟也学会了藏娇。”
楚以渐倒酒的动作极稳,江喻成的话并没有动摇他的心神,待得晶莹的琥珀色酒液倒满小盅,他才抬起头,“藏娇?表哥太看得起我了,我对女人可没有兴趣。”
熟读史书兵法的人都知道,那是做间谍的利器。
不过秦王塞女人进国公府的计划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