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藏个蛇胆怎么了,你还指引狼丫头去偷主子的鸟儿呢。”
    这话太有歧义,冯老祖老脸一红,轻咳一声开口:“什么鸟不鸟的,好好说话。”
    主子发话了,二人也不敢造次,但都还憋着一股气,同时哼了一声,一起背过身,谁也不理谁。
    瞧了瞧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,只顾低头摆弄算盘的帐房,又看看闹脾气互不相让的胖姑和齐伯,再瞅瞅已经蹲在地方玩泥巴的铁蛋,冯老祖长叹一口气。
    都是不靠谱的,谁也指望不上,还得是他拿主意。
    正要开口说话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嗓音:“老祖宗,还有奴家呢,您怎么把奴家给忘了。”这声音酥软怡人,宛如黄莺出谷,又如玉石相击,动听至极。
    如果声音也能像花儿一样,排个次序,这管声音肯定忝列第一,无人能及。
    听见这道声音,众人都滞了一下,然后谁也没回头,甚至还闭上眼睛享受起来,期望来人再多说几句。
    李萱从树梢上滑下来,想要拐到对面去看看来人的相貌。这女子声音动听,身姿曼妙,一定是个绝色美人。
    这些日子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李萱发现自己精力越来越旺盛,身体越来越强壮,一点也不像是前世的天先不足(她也不想想这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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